“我在家陪我爸呢。”洛小夕略带歉意的说,“还有,我已经搬回家住了,那个地方……我只是偶尔暂住一个晚上而已。”
“我没事。”陆薄言mo了mo苏简安的头发,“你别乱动,碰到伤口怎么办?”
不知道过去多久,那种痛慢慢消失了,他的心也空了,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黑暗无底洞。
流。氓!
就在洛小夕以为自己要吃一坨狗屎的时候,腰突然被一只手拦住,将将要倒下去的她被人拉了起来,慌乱中,她认为一定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苏简安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把即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逼回去,笑着说:“被打的那一下很痛,现在不痛了。”
“……来一次就够了。”洛小夕伸手下去掬了一把河水,又反手泼到河里,“世界上还有很多风景漂亮的小镇,再来就没什么新鲜感了。”
洛小夕的汹汹来势也渐渐弱下去,“……你不是不喜欢女人粘着你吗?”
苏亦承猛地一用力,一下就把洛小夕按到了墙上。
迅速的把工具拿过来,开始在空白的蛋糕面上写写画画。
苏简安下意识的想挣扎,可是那股力气到了手边,却又没有使出来,最后她只是抓住了陆薄言的衣服。
“这个感言……很特别。”主持人也是第一次听见这么不官方的获奖感言,颇有兴趣的问,“你要向谁证明呢?”
苏简安的嘴巴翕张了一下,想问清楚陆薄言当年他父亲车祸的事情,但话到唇边却又变成了:“下午等你下班了,我们一起去紫荆御园看看妈妈!”
“你是谁?”康瑞城的目光里只剩下凌厉。
“你们没什么,我也还是嫉妒。”陆薄言说,“大学四年,是你慢慢懂得很多东西的年龄,可陪在你身边的人是他。你们一起上课下课做实验,甚至吃饭都在一起。”
汪洋想,陆薄言就是陆薄言!他高高兴兴的去办妥了转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