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不要再想了，”他安慰她，“我们都顺其自然吧。”

“你去放一个口子，让程奕鸣把她保释出来。”程子同交代。

忽然，他往前一倒，扑进了她怀中。

子吟愣了愣，接着很痛苦的摇摇头，“我头很疼，我不要再想了……”

符媛儿能感受到他浑身勃发的怒气，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她在病床边坐下来。

她停下了脚步，目送程奕鸣和程子同走进电梯。

“程子同，程子同，”她必须得叫醒他了，“外面有人敲门，应该有什么急事。”

程子同依旧没抬头看她，倒是符媛儿转头瞧了一眼，然后再对程子同说道：“于律师来了。”

符媛儿蹙眉：“既然如此，我怎么没在您脸上找到一点喜悦呢？”

然后她在保姆的嘴里，听到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清洁工推着清洁车走进电梯，来到22层，再往里是住户的入户厅，监控拍不到的地方。

符媛儿冷笑：“他在忙什么，你还要问吗？”

“颜小姐，咱们今天高兴，咱们再一起喝个吧。”说话的是陈旭。

“你只要告诉我，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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