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萧芸芸果然喜欢他相比，智商被质疑一下不算什么，反正事实胜于雄辩，他根本不需要为自己的智商辩解。

萧芸芸点点头，声音中透出自嘲：“我明白了。”

不过栽在萧芸芸手上，他也不冤枉。

现在他才知道，原来有亲人陪在身边，哪怕她不能帮你分担痛苦，但始终还是和一个人的状态有区别。

沈越川的目光深深的盯着萧芸芸看了片刻：“唯一的徒弟是你，也没什么好失望了。”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种失落的感觉，就好像小时候，摆在橱窗里最喜欢的玩具被人买走了，不是什么致命的事，却让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灰蒙蒙的，不想说话，不想做任何事，只想沈越川。

偌大的急诊处，手术床的轱辘和地板摩擦的声音、伤者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呻|吟声，医护人员下达抢救指示的命令声，混杂在一起，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车子停在一个路口的红绿灯前，萧芸芸看了看路牌：“澳门路和化昌路的路口。”

萧芸芸被逼急了，没好气的反问：“谁告诉你的？”

苏韵锦也不管，反正这个活她已经交给江烨了。

陆薄言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出声：“去会议室。”

一股失落就这么直愣愣的击中萧芸芸的心脏。果然啊，沈越川爱的从来不是她这种类型。

以前，沈越川也跟女孩子说起过他高强度的工作，只懂得扮靓和买买买的女孩子往往露出崇拜的眼神：“天哪，你居然可以工作那么久！好厉害啊！嗯……另外一些方面，你肯定更厉害！”

秦韩当然没有意见，示意调酒师给了他一杯马天尼，两人就这么在吧台前喝了起来。

秦韩看着萧芸芸的背影，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

他伸出手，重重的拍在厚重的木门上：“周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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