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闷了这么多天,心早就飞到外面去了,但是看看陆薄言,她还是摇头了:“算了,你不会喜欢的,我们还是回家吧。” 她像一只被打败的小兽,颓然下床,坐在床边掩面哭泣,问苏亦承为什么。
服务员早就把菜单送上来了,陆薄言递给苏简安:“你来点。” “昨天不是还说没事吗?”沈越川一猜即中,“你不是被洛小夕缠住了吧?没理由啊,谁都知道她缠不住你,否则你早就是她的人了。”
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慢慢缩进他怀里,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 陆薄言闻言愣怔半秒,旋即失笑。看了看时间,七点二十分。
陆薄言拧着眉扯掉领带,拿过手机拨苏简安的电话。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哦,我在外面办点事,你们家那位在公司。”沈越川又感兴趣却又有几分惧意,“你找我……有什么事?” 苏简安摇摇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无可挑剔。我想问你的是,昨天那么晚了你还去找陆薄言,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一直以来陆薄言都是一个发型,如果帮他梳个大背头,他会不会变丑一点?(未完待续) 她的脸要被丢光了……
她后知后觉的扬起唇角:“你下来了啊?” 洛小夕环顾了四周一圈,纳闷地问:“简安,我们怎么睡在一起?你家陆Boss怎么办?”
唐玉兰点了点头,拍了拍儿子的手:“我回房间去拿点东西。” 苏简安也愣了,这几天老是给陆薄言盛汤盛粥什么的,习惯成自然了,贸贸然给他夹了菜,他这种人应该很不喜欢的吧?
“这是规矩,有时候不方便让你直接进来。”陆薄言合上文件,“找我什么事?” 休息室和办公室的朝向不同,所以雨停了这么久,陆薄言都没有发现有彩虹。
苏简安把报纸还给陆薄言:“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 她念大学的时候正值苏亦承最艰难的时候,总是尽量不花苏亦承的钱,毕业后她就养成了这个习惯,甚至彻底不要苏亦承的资助了,不高不低的薪水只能供她日常花销,最近她看上一个抵她八个月工资的镜头,愣是不够钱买。
还是说……她早就自作聪明的自己想了个答案? “少爷可能在睡觉。”徐伯说,“少夫人,不如你上去叫他?我们不敢打扰他,可再不下来,午饭时间就要过了。”
陆薄言蹙了蹙眉,用力地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你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乖乖的自己就往他怀里蹭,多听话? 远远看,她们真的像是穿了同一个款式的礼服。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脚步却倏然一顿,苏简安注意到他脸色异常,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 下楼梯的时候更糟糕,郊外下午下了场雨,楼梯湿湿滑滑的还很脏,有轻微洁癖的苏简安走得想哭。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明明是你先开始的。”他弹了弹苏简安的额头,“下次别闹。”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明明是你先开始的。”他弹了弹苏简安的额头,“下次别闹。”
苏简安神色认真:“……我想我要不要换一种面膜。” “好。”陆薄言只能答应她,“我明天一定用你这条领带。”
徐伯只得去吩咐厨师把食材准备好,可是一直等到六点多,苏简安也没回来。 夜色渐深,亚运公园安静下来,路灯熄灭了一半,树影变得暗淡,但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这拥挤的城市终于空旷了片刻。
说完他又往苏简安碗里添了她最喜欢的蜜zhi叉烧。 苏简安:“……”
苏简安更像睡着了,乖乖的靠在他怀里,呼吸轻轻浅浅,像一个倦极了的孩子。 “没有到最后一刻呢,怎么能下结论?”洛小夕这么多年就是凭着这种精神坚持不懈的苏亦承还没结婚呢,放什么弃?她说,“今天晚上我一定会搞定他的!”
哎,为了看美男她会不会太拼了? “怪我。”陆薄言揉了揉快要抓狂的小怪兽的头发,“我高估了你的智商,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