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档案室要你手上的那几份资料,但是这几天你手机关机,一直没联系上你。”闫队说,“你看看这两天方不方便把资料拿回局里吧。”
陆薄言并购老丈人公司的事情开始被各大报刊杂志议论。
她倒抽了一口气,想起今天是周六,神经才又放松下来,慢腾腾的去洗漱,穿上高领毛衣遮住锁骨和脖子上的吻痕,若无其事的下楼。
和苏简安来往密切的朋友,就洛小夕一个。今天来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上次在停尸房被工地遇难者的家属打伤额头,淤青至今未消,苏简安心有余悸,只能尽量保护好自己,但她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我过几天会拿回来。”苏简安说。
“我可以帮你发起一个捐款。”苏简安说,“我认识一些媒体,可以帮你联系他们把你的事情报道出去,发起一个爱心捐款。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能帮你筹到手术费了。”
想确定的话,只能让人从苏简安口中套出什么了。
苏简安劈手夺回平安符:“你已经送给我了,现在它是我的!”
说起来也奇怪,这段时间,洛小夕并不像车祸刚发生那时一样,每天都煎熬的想他。
但最近陆薄言很忙,苏亦承说放弃就放弃了苏氏的并购,陆氏只能自己继续,但原来的计划已经被打乱,陆薄言不得不加班重新制定一套新的计划,下班回来时总是一脸疲倦,就像今天这样。
接下来该干什么呢?
“洛小姐,你母亲病危,正在抢救。你能不能马上赶到医院来?”
沈越川猛地醒过来:“我马上去医院!”
洛小夕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多可笑,这样的情况下,想到和苏亦承再无可能,她还是会觉得沉痛而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