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上次一样,陆薄言始终稳稳的抓着苏简安的手,连力道都没有松开半分,目光沉得让人看不懂。 盒子的蓝颜色是很特殊的罗宾鸟蓝,在1998年被Tiffany注册了专利,所以不用去看绸带下凸|起的品牌名字,苏简安就已经知道这是哪家的东西了。
陆薄言眯了眯眼:“真的?” 那时候苏简安的母亲还健健康康的,跟唐玉兰保持着联系,唐玉兰喜欢苏简安,她不时会通过电邮寄来苏简安的照片。
他正想起身去找人,就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简安一路小跑回来,气喘吁吁的坐下,猛喝了小半杯水。 他的手一拧,套间的门就打开了。然后,他悠悠闲闲的声音传入洛小夕的耳朵:
没多久,陆薄言也从外面回来了,他通过电话向助理交代工作上的事情,说话时皱着眉头,眉宇间透出一股疲倦。 此时,家里正忙得热火朝天。
苏简安慌了一下,大脑瞬间空白,一时间不知所措,只知道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苏简安实在想不出来。
“我没事。”苏亦承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你回去吧,我帮你叫出租车。” “你是不是一点都不累?”苏亦承渐渐逼近她,“那我们做点可以消耗体力的事情。”
“……好!”洛小夕咬牙答应,退而求其次,“但是你把手机给我总可以吧?没有手机我怎么拍照啊?” 江少恺学着她的动作,举手投足间却怎么也没有她那份洒脱自如,最后杯子碰到垃圾桶的入口,一歪,掉在了地上,他只好走过去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苏简安忍不住笑起来,从陆薄言的眼角捻起一根睫毛:“其实是因为你掉了一根眼睫毛。” “不是。”洛小夕拼命的摇头,她很努力的想要解释,可是她喘不过气来,更说不出完整的话,她第一次知道了绝望是什么。
他替苏简安掖了掖被子,返回视听室,一推开门洛小夕和沈越川几个人因为看球太激动的欢呼声立刻传来,他第一时间关上门。 年轻时唐玉兰的性格和洛小夕有些相似,从不掩饰自己想要什么,她一直盯着陆薄言的父亲看,果然不久就被发现了。
出乎洛小夕的意料,苏亦承居然笑了。 “我知道。”
等到明天问问他好了。 那时候起,他就有了危机意识,却不能意识到有危机感是因为他在意洛小夕。
洛小夕笑了笑,双眼几乎可以绽放出粉色的心形来:“你脸上只有帅!” 上一次是在陆氏的周年庆上,他吻得莫名其妙,最后她扇了他一巴掌。
放好温水,又把她的沐浴用品放到旁边方便她取用,陆薄言想了想,就只剩衣服了。 “不放心我带秘书?”陆薄言偏过头在苏简安耳边说了句:“你随时可以打我电话查岗。”
这一下,苏简安的脸倏地红了,手一颤,打错了一张牌,她更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但就这么不敢动了,是不是显得很没骨气?
她平时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但这些人都是陆薄言关系很好的朋友,她要顾及自己的形象,筷子怎么也无法伸出去太远,像和陆薄言吃饭时一样大快朵颐。 苏亦承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了解洛小夕,有些事,现在提上议程还太早了。
“少夫人”刘婶的声音传进来,“晚餐准备好了,你什么时候下来吃?” 身体从野草上滚过去、滚过长满刺的藤蔓,压过幼小的树枝,不断有大大小小的疼痛感在身体上蔓延开,也许是骨折了,也许是撞到哪里了,也许只是雨点打在身上……
陆薄言回来,苏简安不但安心了,心情指数都直线飙升。 可不曾想,那居然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就是这样,洛小夕就应该像一头小狮子才对,那个陪着小心用假笑来掩饰怒火的洛小夕,他一点都不喜欢。 苏简安囧了,但是唐玉兰表示理解:“我年轻的时候无忧无虑,也很爱睡。”
李英媛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她总觉得洛小夕刚才那一眼……就好像要把她看透了一样,心里不由有些惴惴,借口要去补妆就走开了。 最后在书房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