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鲜少动手,为了女人动手,洛小夕是第一个。
苏简安嫌弃的看了眼洛小夕:“你说的话怎么跟我哥一样?”
陆薄言唇角的笑意始终未减退半分,他走过去拉开窗帘,带着暖意的阳光一下子涌进室内,照在床边毛茸茸的白色地毯上,明媚美好。
这句话的信息量颇大,刑队的队员纷纷安静下去,神色诡异的看着自家队长,然后默默的低头扒饭了。
“为了找你受的伤。”陆薄言端详着伤口,“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
“沈越川告诉我的,”苏亦承说,“你走后,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不分日夜的上班。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你走后,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
苏简安了解洛小夕,停下手上的工作,陪着他沉默了半晌才问:“小夕,怎么了?”
她狠狠地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趿上拖鞋跑回房间了。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看着苏简安这个唯一的好友,自然而然的点进了她的朋友圈。
茶馆是镇上的老镇民开的,山泉水泡开自家种植的茶叶,虽比不上市面上那些动辄上千一两的名茶,但喝起来别有一种甘醇芳香。
他轻轻拍了拍洛小夕的肩:“会好的。你不要再哭了。”
很晚才回来,疲惫的倒在她的床上缓缓睡着,隔天醒来时他也许会对着陌生的房间茫然片刻,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的房间,而她已经离开了。
Candy无语,而洛小夕达成所愿了,记者和摄像师将她的四周围得密不透风。
她说他骗人。
苏简安笑了笑,和陆薄言一起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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