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没事就喜欢翻查一些悬疑案件,陆薄言知道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下他父亲的案子,“不单独行动、不以身犯险”,大概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他坐下来工作,翻阅文件的空当偶尔会和苏简安说两句话,她趴在桌上,起初还能“嗯嗯啊啊”的应着,但没过多久就没声了。
“想好去哪里了吗?”陆薄言问。 这两个字像两把锋利的刀子,精准的cha进苏简安的心脏中央。
苏简安松开他的领带,脸上只剩下无辜:“什么故意的?我要去化妆了!” 她很清楚,一旦跟陆薄言回去,就将前功尽弃。
苏简安本来想说没胃口的,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两声,她想起肚子里的孩子,顺从的走过去,但是拒绝和陆薄言坐在一起,选择了他旁边的单人沙发。 刚才的混乱中,陆薄言已经理出头绪了:“承担死伤工人的医疗赔偿,安抚好家属的情绪。让穆七查一查事故起因着重查康瑞城。另外,马上安排人检查芳汀花园的每一栋楼,尽快出一份安全报告。”
“怎么了?”苏亦承察觉到异常,轻声问。 穆司爵没有说下去,但他的潜台词所有人心知肚明。